班长把跳D开关开到最大 被班长做了一节课怎么办
突然间,一阵悉索的声音响起。
还没回神过来,身上突然一沉,一只温暖柔软的手,突然在他身上摸来摸去。
“……!”
墨尘玦头皮一麻,反应过来,就要把人拽开:“滚开!”
可惜,他的力气很软,根本没什么震慑力。
不仅没震慑力,他的手还被人狠狠拍开了。
黑暗中,女人哼唧了一声,粗暴的捏起他的下巴,一身酒气薰的人有些迷乱:“你凶什么凶!”
这个声音是……
墨尘玦脸色一变,危险的眯起了双眼:“班长?你给我下药?”
女人打了个饱嗝,几乎是趴在他身上的,意识有些混乱的她痴痴的笑了一声出来,:“对啊,怎么了?你咬我啊。”
还怎么了……墨尘玦额头上青筋突突的爆了起来,想要起身,结果药劲太大,他费了半天力气,不仅没起来,随着挣扎,脑袋还越来越沉。
班长醉的稀里糊涂的,以为这是在梦里。
既然是做梦,那做什么都无所谓。
反正,过了今天,这个男人就要跟别的女人订婚了。
越往下想,班长就越觉得委屈。
她嘤咛了一声,双手捧着他的脸:“别费劲了,你就,你就从了我吧。”
“……”
墨尘玦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凉气,一字一顿的质问:“你知不知道,你在做什么?”
“知道啊。”班长吧唧一口,在他脸上亲了一下,然后,笑的跟个偷腥的猫一样,手指抵在他的唇上,唇几乎贴着他的唇:“嘘,小点声,会被人发现的。”
这个女人还真是,一喝醉就智商下线!
“班长,你……”
声音截然而止。
班长突然吻了下来,双手胡乱的扯着他身上的衣服。
急不可耐,又毫无章法。
墨尘玦哪怕被迷药迷的七荤八素的,也经不过这人这么上下挑拨,一股热气上涌,他的理智也逐渐被欲望吞噬掉。
墨尘玦死死的掐着手:“你……”
一滴眼泪突然落了下来。
紧接着,一串泪滴坠落,沿着衣领,划过而下。
班长紧紧的抱着他,声音沙哑的厉害:“嘘,墨公子,就一个晚上,明天,明天我就把你还给她。”
墨尘玦呼吸一怔,还没出声,吻又一次落下。
真的要疯了!
墨尘玦咬牙,抱着她的腰,一个转身,将她压在身下。
……
班长做了一个很长很荒诞的梦。
梦里,她把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扒光了。
翌日,她醒来时,看见身旁的人,愣了许久,才恍惚的伸手,小心的触碰了下男人的脸颊。
“……!!!”
班长倒吸了一口凉气,猛地坐了起来,惊恐的瞪圆了眼。
昨晚的回忆,一幕幕,清晰的在脑海中浮现。
轰!
脑子里一道惊雷闪过。
班长背脊窜起一股冷汗,她僵硬的看着熟睡中的男人。
她昨晚喝醉了,然后,趁机把墨尘玦给睡了?
完蛋了,这下子,真的完蛋了!
更重要的是,墨尘珏好像问是不是她下药的,梦里的她稀里糊涂的回答了是!
天知道,墨尘珏最讨厌别人强迫他了。
等这人醒来不得弄死自己。
班长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,做个梦就什么都乱答应!
床上的人突然动了一下。
班长呼吸都快停了,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,她已经下了床,胡乱套上了衣服,然后,二话不说,直接跑了。
……
五年后。
班长猛地从睡梦中惊醒。
她愣愣的坐在床上,半晌,才捂着脑袋,一脸痛不欲生的呻吟了句,歪歪扭扭的倒在床上。
是梦,却历历在目。
三年前,她喝多了,把墨尘玦给睡了。
因为这次意外,她怀上了他的孩子。
这件事,这辈子,只能她一个人知晓了。
“墨尘玦,你这个混蛋,什么破体制啊,一次就中。”
躺在床上,班长回想起那个男人的脸,神情复杂起来。
本来她想要永远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,可她还是觉得不甘心,想要弄清楚当年到底是谁给墨尘玦下的迷药。
她不能平白的背这口大黑锅!
门口三个小萝卜头正扒着门往里看。
“妈咪又做噩梦了。”
“墨尘玦是谁啊?妈咪的仇人吗?”
“仇人?能吃吗?”
最上面那只萝卜头沉思了会,拍了拍第三只萝卜头的肩膀:“吃什么吃,就知道吃。”
老三耸了下肩膀。
“不行,我们得去查查这个墨尘玦是个什么人,要是欺负妈咪的坏蛋,我们不能放过他。”
叶锦沉冷冷的说了一声,随后带着妹妹弟弟回到了自己房间。
整洁的小窝里面,只有一台配置极高的电脑十分吸引人。
叶锦沉从小就酷爱研究电脑,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成功突破了各大国的防御系统,是隐藏的高级黑客。
打开电脑,叶锦沉熟悉的操作着,紧接着一串关于墨尘玦的资料就全部显示出来了。
七叶集团总裁,固有资产超过万亿,尚未婚配……
仅有的几个流传至今的商业竞争,都令人不禁感叹墨尘珏的手段很辣。
“哥哥,这个墨尘玦跟我们长的好像啊,尤其是你。”叶锦歆讶异的看着电脑里的照片,扭头对照看着哥哥的脸,
男人刀削斧凿的脸庞,透着几分冷冽,让人惊奇的是,男人与三个宝贝都有几分神似。
“爸爸,是不是我们爸爸。”叶锦遇咬着拇指头憨憨的抬起头。
大眼睛呀眨,
爸爸应该会有很多好吃的吧。
三人你看我,我看你,总觉得有那么一丝怪异。
“再查查。”
叶锦沉皱着眉再次快速敲着键盘,想要深扒墨尘玦的资料,可是却再也查不出任何事情。
毕竟网上记载的都是一些官方的事情,根本不会涉及私事。
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他们的亲爸,但是能确定的是,这个男人和妈咪有千丝万缕的关系。
“哥,要不我们把他掳来,看看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叶锦歆微微一笑,露出了小虎牙,清丽的脸上闪过一抹笑意。
叶锦沉寻思了一下,觉得可行,点了点头。
正好今天是妈咪的生日,也该给妈咪一个惊喜。
小手在电脑上飞快的打着字,查了一下墨尘珏的日常出入情况,最后锁定了晚上七叶集团门口!
“准备行动。”
叶锦歆立马跑回房间拿出一堆瓶瓶罐罐的东西,五颜六色的,看着十分渗人。
其实这里面都是叶锦歆亲自调制的香料。
小小年纪的她,调香的能力却已经远远胜过一些国际名人。
拿起瓶子,叶锦歆开始认真的调制起来。
香水有毒,各种不一样的香水也有各种功能,醒神、催眠,甚至是迷晕人都可能。
而也叶锦沉也开始制定起计划来。
墨尘玦掳走大作战。
叶锦遇这是流着鼻涕在一旁憨憨的看着,时不时的找点鸡腿啃。
晚上?晚上要去干什么来着?
……
午夜的街道上,车辆很少。
墨尘玦打开了车窗,任由冷风呼啸吹动他的发丝,凉丝丝的犹如一把尖锐的针尖,刺的发疼。
红灯亮起。
他踩下刹车。
天上下起了鹅毛雪。
整座城市闪烁着琉璃般的灯光。
今天,墨家的小姑娘二十三岁了。
自从五年前那荒唐一夜之后,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,任凭他用了各种办法都找不到。
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,真的半点都不留恋吗?
绿灯亮起。
墨尘玦刚要踩下油门,突然,人行道上一个小小的人影突然走了过来。
他带着毛线帽,穿着羽绒服毛线裤戴着小口罩,全身上下包裹的很暖和,小小的两条腿吃力的踩着雪。
墨尘玦扫了眼四周,空无一人,他皱了下眉,推开门,走了下来,在那个小孩子跟前站立,不悦的问:“你家父母呢?”
小孩抬起头,露出两只乌黑分明的大眼睛,他眨了眨眼,修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。
随即,又低下头,露出毛线帽顶端的一个小毛球。
墨尘玦捏了两下酸疼的眉心,蹲下身子,尽量放软自己的声音:“这样,我带你去警察局?”
小孩唔了一声,突然奶声奶气的嘀咕了句:“对不起。”
“什么?”
墨尘玦没听清,下意识要低下头,突然一股陌生的气息飘来,他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小孩抬头,露出那只大大的却毫无愧疚的眼睛:“哥,你这又研究了什么药,这么猛?”
“睡觉了比较老实。”
他哥如是说。
叶锦遇咳了一声,讪讪的摸了摸鼻子:“不愧是哥。”手段果然简单粗暴。
……
班长才回国没多久,昨晚又是她的生日,闺蜜过来陪她闹了一宿。
手机闹铃响起。
班长烦躁的从被窝内探出一只手,在桌上摸索了片刻,才抓到闹铃,她凭着直觉摁掉。
世界终于安静了。
班长打了个哈欠,翻了个身,继续睡觉。
一秒两秒三秒……
班长掀开眼,不动声色的伸手,在那堵结实的人墙上摸了两把……嗯,手感不错,温度不错,硬度也不错……嗯???
班长意识到了什么,猛地抬头,猝不及防,一眼对上男人冷沉的目光。
“啊!!!”
一声尖叫,惨烈又悲怆。
班长猛地往后退了两步,抓着被子,一脸惊恐的看着他。
为什么,为什么,到底为什么!谁来告诉她,为什么她一觉醒来,就看到墨尘玦躺在她的床上!而且还是被绑着的。
电光火石间,好多个想法在脑海中冒过。
班长身子一震,情急之下,突然想到那三个萝卜头。
她倒吸了一口凉气,在男人诧异的目光中,慌乱的夺门而出。
门外,三个萝卜头正冲她露出一抹甜甜的笑,低声道:“妈咪,早安。”
早个球球啊!
班长飞奔过去,那一秒,她好像化身大力水手,一手薅起一个娃,飞速的往侧卧里冲。
她慌乱的在屋内扫了一眼,最后,把衣柜打开,把三个娃塞了进去。
“妈咪?”
叶锦沉乖巧的坐在衣柜里,好奇的看着她。
“嘘!”班长把房门反锁好,对他们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,喘了口气后,才开口:“你们千万不要开口,千万不要出去,知道吗?”
万一被墨尘玦那王八蛋看见了,她的宝贝疙瘩肯定要被带回墨家的!
三个孩子不明所以,但还是点点头。
“真乖!”
赞了一声,班长把柜门关上,做了两下深呼吸,才把门打开,重新进了主卧室。
墨尘玦坐在床头,身上五花大绑的,领口的扣子崩掉了几颗,露出一大片精瘦的锁骨。
班长抿了下唇,脸色十分的难看。
老实讲,至今,她还没搞明白,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她家,而且还是以这幅形象出现在她的床上!
云里雾里的不止她一人,墨尘玦也是一头问号:“怎么回事?”
“……”班长皱眉,什么情况?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现在这里的?
墨尘玦抿了下唇,关于昨晚的记忆在脑海中过了几遍,依旧一无所获。
索性,他直接挑开话题:“我怎么在这的?”
“……”
班长又是一怔。
那一秒,一个诡异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浮现。
她余光落在隔壁屋,心跳猛地加速了两下,难不成,莫非,不会吧……
“班长。”墨尘玦蹙眉,似乎不满她的频频走神。
班长浑身一颤,一咬牙,冷艳的开口:“醒了吧,醒了赶紧走。”
墨尘玦眉头皱的更深了。
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班长对墨尘玦无比的熟悉,到现在,她终于确认了,这个男人压根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现在这里的!
可,她要怎么说,才能合理解释此情此景呢……
脑海中,各种想法窜来窜去,狗血言情档的剧情,在脑海中走马观花的过了一遍……
班长微微眯了下眼,突然有了主意!
“住宿费五百,现金还是转账?”
墨尘玦眉头一凛,俊美的脸孔上泛着几丝捉摸不定的光芒:“昨晚到底怎么回事?”
班长暗暗掐了把自己的肉,才勉强在男人的威压中站的住脚,她冷哼了一声,鄙夷的道:“没什么,路上捡到人,距离你家太远,我就搬回我住的地方了。”
捡……
难不成酒喝太多,睡着了?
墨尘玦额头胀的难受,想揉一下的,又发现手脚皆被绑住了。
他下巴一抬,指着身上的绳索:“绳子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
我靠了,我哪里知道啊!
班长内心疯狂的咆哮着,脑子却飞速的转动着,挣扎了半晌,她一咬牙,沉痛道:“我怕你对我图谋不轨!”
墨尘玦的脸色变的更加精彩了。
半天,他才憋出一句话:“谁对谁图谋不轨?”
班长怔愣的对上他讳莫如深的瞳孔,猛然间又跳开了,往事不堪回首!好像从始至终,图谋不轨的只有她。
班长咬着唇,脸上难得浮现出一抹的僵硬。
“当年对不起,我的错,可以了吗?”
说完,她转身,去找了剪刀回来,费力的把他身上的绳索都减掉:“你可以走……”
话音未落,一只手突然禁锢住她的手腕,用力的一拉,把她摁在身下。
突如其来的转变,快的让人应接不暇。
班长回神过来时,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了。
男人身上的酒气混杂着一抹熟悉的薄荷味传来,她突然有了一瞬间的失神。
墨尘玦定定的看着她的脸孔。
三年了,一千多个日夜,他派了多少人出去找她,都一无所获!
如今,终于回来了!
墨尘玦有一双极深邃的瞳孔,当他专注看着某物中,总会让人忍不住沉沦其中。
班长想起手术内的一幕幕,原本狂跳的心,渐渐的被抚平了:“走开。”
很淡,很陌生。
墨尘玦危险的眯了下眼:“那三年,你跑哪去了?”
“不关你事。”班长用力的推着他的身子,发觉推不开后,她生气的瞪他:“走开!”
“三年没见,脾气渐长。”墨尘玦轻哼了句,抓住她挥动的两只手,牢牢的摁在了她的脑袋上方,然后,气定神闲的看她无力的挣扎。
班长挣扎无果,气喘吁吁,又恼怒的瞪她。
墨尘玦唇角挑开一抹不是很明显的弧度:“说吧,不然就这么耗着。”
这混蛋是真的做出来!
班长自暴自弃的闭了下眼,硬生生的憋出两个字:“巴黎!”
墨尘玦望着她伤心的小脸,那颗冷硬的心情不自禁的柔软了下来:“那……他呢?”
班长眼睛动了两下,却没有掀开。
墨尘玦垂了下眼睑,片刻后,才有些生硬的重复:“孩子呢?”
班长身子一僵,两只手紧紧的拽着身下的被单。
孩子孩子……他居然还有脸提了!
昨夜噩梦重现在眼前,班长浑身都冰凉一片,她冷哼了一声,讥削的勾了下唇:“你不知道吗?”
墨尘玦眼光微闪,却没说话。
班长对上他的目光,神色冷厉的抬起了下巴,一字一顿的开口:“走了,三年前就走了。我以为墨少爷知道的。”
房间内静悄悄的。
丝丝清风偶尔吹起窗帘。
两个人无声的对视着。
好半晌,墨尘玦才唇角动了动,声音轻的近乎听不见:“这样……也好。”
班长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了!
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一把将他推开:“滚出去!你滚,滚滚!”
班长跟一只愤怒的小狮子似的,理智全无,双手用力的推着他,把人推出门后,啪的一声,无情的把门甩上。
墨尘玦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,捂着被砸疼的鼻子,目光森森的盯着那扇门。
三年了,她的脾气还是这么大。
口袋内,手机叮咚响了起来。
墨尘玦铁青着脸,划开,接听:“喂。”
冰碴子似的话语,差点没把电话那边的人冰冻三尺。
助理咳了一声,弱弱的开口:“少爷,你你还好吗?我们发现了你的车子,但是你人不在,所以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墨尘玦硬邦邦的甩出两个字。
转而又觉得凉飕飕的,低头一看,他赤脚踩在地板上。
墨尘玦深吸了口气,用力把那股郁气吞咽了回去。
助理在电话那边都能感觉到这边传来的森森郁气,他沉默了半晌,才小心的出声:“少爷,你现在在哪,我马上过去接你?”
墨尘玦抬手捏了两下眉心,面色高冷的跟一个打量他的大妈擦肩而过:“带双鞋过来。”
“……好的,那少爷你在什么地方?”
“自己查!”
没好气的丢下这三个字,墨尘玦冷冰冰的往电梯口走去。
……
屋内。
班长靠在门板上,因为愤怒,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。
墨尘玦,墨尘玦!
你真的太狠了!
当初年少的时候,她是眼瞎到什么地步,才会喜欢这么个心狠手辣的人!
门外脚步声逐渐走远。
班长用力的擦了两下眼睛,又拍了拍冰冷的脸颊,这才走到侧卧,拉开了衣柜的门。
三个小娃娃正盘腿坐在里面,两个小的不知道从哪里扯出一根毛线绳正玩的不亦乐乎,门被打开,三个小娃娃齐刷刷的看了过来,小声的开口:“妈咪?”
“委屈你们了。”
班长的声音还透着几分沙哑,把一个个抱出来后,揉了揉他们的脑袋瓜。
叶锦沉低头,沉思了会,小声的开口:“妈咪,不喜欢吗?”
一听这话,班长就知道是这孩子的主意了。
叶锦沉早熟的可怕,一点也没有这个年纪孩子该有的天真稚气,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成熟。
班长叹了口气:“为什么?”
一旁的叶锦遇探出个脑袋,一脸的无辜:“因为妈咪你昨晚喝醉了,一直在喊他的名字。”顿了顿,他撇了撇唇:“还说要把他捆绑回来。妈咪你不是说,生日这天要开心吗,我们怕你不开心,就把人请回来了。”
绑一个一米八九的男人,还是三个小萝卜头,这种事怎么看都觉得不正常。
但是,她家的这三只萝卜头奇葩就占了一大半!一定是基因太过强大的缘故!
见班长一直不吭声,三个孩子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的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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